《我,机器人》(I, Robot),是美国作家艾萨克·阿西莫夫出版于1950年的科幻小说短篇集,收录9篇短篇小说。大多原载于1940年到1950年间的美国《超级科幻小说》杂志和《惊奇科幻小说》杂志。书中的短篇故事各自独立,却拥有共同的主题,探讨人类与机器人间的道德问题。这些故事结合之后,开创出阿西莫夫的机器人浩翰虚构历史。
此小说2004年改编成由威尔·史密斯所主演的同名电影。
让我们回到两万多年前,机·丹尼尔还未被制造出来的那个年代,当时地球还是个可住人的行星,人类正忙于制造机器人……
《我,机器人》简体中文版2013年1月由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译者叶李华。
作者:艾萨克·阿西莫夫(1920-1992)
俄裔美籍作家,被全世界的读者誉为“神一样的人”;美国政府授予他“国家的资源与自然的奇迹”这个独一无二的称号,以表彰他在“拓展人类想象力”上做出的杰出贡献。
阿西莫夫是一个全知全能的作家,其著作几乎覆盖人类生活的一切方面,上天下海、古往今来、从恐龙到亚原子到全宇宙无所不包,从通俗小说到罗马帝国史,从科普读物到远东千年历史,从圣经指南,到科学指南,到两性生活指南,每一部著作都朴实、严谨而又充满幽默风趣的格调,为了尽情发挥自己诙谐搞笑的天赋,他甚至还写过一本《笑话集》。
到了晚年,他开始变得“好色”,出版了一系列两性话题的“黄书”。
他提出的“机器人学三定律”是当代机器人研究的基本法则,他预言了今天的生物科技,预言了互联网时代的数字图书馆,预言了人类将进行太空殖民。
终其一生,阿西莫夫最引以为豪的则是《银河帝国》系列小说。
想像一下未来,如果机器人有了主体意识,他们可以思考,可以决策,甚至可以瞧不起人类(你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由蛋白质组成、每天要昏睡八个钟头的家伙……),世界将会变得如何?
早在1950年,阿西莫夫就已经设想到了这些情景,并且以超越时代的思维,创建出宏观的未来机器人世界。于是,伟大的“机器人学三大法则”就此诞生,成为科幻界无可撼动的铁律:
一、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或袖手旁观坐视人类受到伤害。
二、除非违背第一法则,机器人必须服从人类的命令。
三、在不违背第一法则及第二法则的情况下,机器人必须保护自己。
因此,巨大的水星采矿机器人SPD13,因为三大法则的冲突而在原地打转;小巧可爱的太空站主控机器人QT1,不仅完全取代人的工作,甚至还开始思考关于造物主的哲学问题;据说可以透视心灵的机器人RB34,居然懂得用人类的心理,揣摩说出他们想听的话;而想要在一大群Nester10号机器人中,找出一个隐藏其中逃脱者,竟成为人与机器人大玩心理游戏的战场……
阿西莫夫笔下的“机器人心理学家”苏珊·凯文,亲身体验这些事件的演进,也记下了20世纪末到21世纪中的机器人发展史──从简单的保姆型机器人,一直到全世界只有四台的超级电脑。随着机器人越来越聪明,功能越来越强大,她不得不叹道:“一开始机器人还不会说话,但最后他们却挺立于人类与毁灭之间……”
以下选自阿西莫夫《钢穴》前言:《机器人小说背后的故事》。
……而几乎同一时间,在1939年1月号的《惊异故事》中,因多·班德(Eando Binder)在短篇小说《我,机器人》里也创造了一个引人同情的机器人。虽然相较之下,这个故事的内容贫乏得多,但我再度大受感动。不知不觉间,我开始有了想要创作机器人故事的念头,而且决心要把我的机器人写得人见人爱。在1939年5月10日这一天,我终于动笔了,前后总共写了两周,因为在那个时代,我写作的速度还相当慢。
这个故事被我命名为《小机》,主角是个机器人保姆,虽然它和所照顾的女孩感情很好,女孩的妈妈却怕它怕得要死。然而,弗雷德·波尔(Fred Pohl,当年他和我一样才十九岁,此后我们的岁数也年年相同)比我来得聪明,他读完这个故事之后告诉我,由于情节和《海伦·奥洛》太接近了,大权独揽的《惊奇》主编约翰·坎贝尔(John Campbell)不可能刊登。他说得很对,后来坎贝尔正是以这个理由退稿。
没想到几个月后,弗雷德成为两家新杂志的编辑,而他竟然在1940年3月25日买下了《小机》,并将它刊登于1940年9月号的《超级科幻小说》,不过题目改成了《奇异的玩伴》。(弗雷德有个可怕的恶习,就是喜欢乱改别人的题目,而且几乎总是改得更糟。后来,这个故事在别处发表过许多次,一律使用我原来的题目。)
然而在那个时代,除非是将作品卖给坎贝尔,否则我无论如何都会感到遗憾。所以不久之后,我便试着创作另一个机器人短篇。不过,这回我先和坎贝尔讨论了自己的构想,以确定本篇完成之后,他退稿的唯一原因就是写得不够好。然后,我才正式动笔写出《理性》这个故事,大意是说一个机器人有了宗教信仰。
坎贝尔于1940年11月22日接受了这篇小说,并于次年四月刊登在他所主编的《惊奇》。这是我卖给他的第三个作品,但却是他第一次照单全收,没有要求我作任何修改。我因此感到十分得意,于是很快又写了我的第三个机器人短篇,主角是个拥有读心术的机器人,题目叫做《骗子!》。坎贝尔同样爽快地接受了,将它刊登于1941年5月号,换句话说,连续两期《惊奇》都有我的机器人小说。
但我并未打算就此停手,我心中有一系列的故事要写。
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1940年12月23日,当我和坎贝尔讨论读心机器人这个构想的时候,两人不知不觉谈起了规范机器人行为的规则。在我看来,机器人应该是具有内设安全机制的工业产品,于是我们开始替这些安全机制设想白话的版本——这就是“机器人学三大法则”的前身。
后来,我在第四个机器人短篇《转圈圈》中,首次写出三大法则的确定内容,并在故事里直接引用。这个短篇发表于1942年3月号的《惊奇》,其中“机器人学三大法则”在该刊第一百页首次出现。我很重视这件事,因为据我所知,这也是“机器人学”这个名词在人类历史上首度亮相。
在1940年代结束之前,我又卖了四个机器人短篇给《惊奇》,分别是《抓兔子》、《逃避》(坎贝尔改成了《矛盾的逃避》,因为两年前他刊登了一篇同样叫做《逃避》的故事)、《证据》和《可避免的冲突》,分别发表于1944年2月号、1945年8月号、1946年9月号以及1950年6月号。
自1950年起,几家大型出版机构(其中最有名的是双日公司)开始出版精装的科幻小说。1950年1月,双日公司出版了我自己的第一本书——长篇科幻小说《苍穹一粟》,与此同时,我已在埋首撰写自己的第二部长篇
那阵子,我的经纪人刚好是弗列德·普尔,他自然而然想到,或许我的机器人故事也可以出一本书。虽然当时双日公司对短篇小说集没什么兴趣,但另一家非常小的格言出版社态度则不同。
于是,1950年6月8日,我将这个选集交给了格言出版社,暂订的书名是《心灵与钢铁》。结果,出版商摇了摇头。
“改为《我,机器人》吧。”他说。
“不行。”我说,“十年前,因多·班德的短篇小说就用过这个题目。”
“管他的!”出版商答道(不过这几个字是经过我删节之后的版本),结果,我怀着相当不安的心情,勉强被他说服了。《我,机器人》成为我的第二本书,在1950年的年尾问世。
这本书收录了我在《惊奇》所发表的八个机器人短篇,但次序经过了调整,好让前因后果更为合理。除此之外,我还把那篇《小机》也收在里面,因为虽然它被坎贝尔退稿,我仍旧很喜欢这个故事。……
小说《我,机器人》给人们启示:人类在享受机器人带来的服务及便利的同时,也担心未来某一天,过度聪明的机器人可能给人类带来难以预见的危害,尤其是安装了人工智能系统的机器人,将来是否会在智能上超越人类,以至对就业造成影响,甚或威胁人类的生命财产?就像科幻小说中所描绘的:机器人在越来越多的领域取代了人类,最终站到了人类的对立面,由帮手变成了仇敌。
其实,这方面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智能机器人并非无所不能,它的智商只相当于4岁的儿童,机器人的“常识”比正常成年人就差得更远了。目前,科学家尚未搞清楚人类是如何学习和积累“常识”的,因此,将其应用到计算机软件上也就无从谈起。美国科学家罗伯特·斯隆近日表示,人工智能研究的难题之一,就是开发出一种能实时做出恰当判断的计算机软件。日本科学家广濑茂男认为,即使智能机器人将来具有常识,并能进行自我复制,也不可能带来大范围的失业,更不可能对人类造成威胁。早在上世纪90年代,中国科学家周海中就指出:机器人在工作强度、运算速度和记忆功能方面可以超越人类,但在意识、推理等方面不可能超越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