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1年2月5日,罗斯柴尔德家族和英国的其他一些银行家成立了秘密组织“圆桌会议集团”,美国也建立了相应的组织,牵头的就是摩根家族。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的“圆桌会议集团”更名为“外交协会”(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英国的改为“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Royal 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Affairs)。美英两国政府的许多重要官员就是从这两个协会中被挑选出来的。
广泛宣传美国的外交政策,并根据权势集团的意图,对重大国际问题组织公众进行讨论,搜集“民意”,发表研究报告,以影响政策的制定。
协会对美国制定对华政策具有相当影响。从协会的重要领导成员、经费来源及其政策主张来看,主要受洛克菲勒、摩根等东部财团控制。 协会成立后,与美国东部权势集团的对外关系委员会关系十分密切,互兼领导成员,都得到卡内基国际和平捐助基金和洛克菲勒基金会的资助,观点、主张都相同,美国的学者称协会为“对外关系委员会的宣传分支机构”。一位对外关系委员会的理事在20世纪30年代就说,在美国对外政策方面,对外关系委员会具有影响的“深度”,而外交政策协会却具有影响的“广度”。协会还与1925年成立的重要组织太平洋关系学会关系密切,不但互兼会员,而且,在工作上密切合作。太平洋关系学会在制造舆论和在美政府制定亚洲政策方面曾起过重要作用。20世纪50年代初,美国麦卡锡主义猖獗时,该学会遭非难,终于停止活动,但其工作却由外交政策协会接过来,继续进行。此后,协会与其它一些重要组织,如美国人大会、美国联合国协会等一起在对外事务方面起着影响。
美国外交学会成立于1921年,它是一个由精英学者组成、为威尔逊总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出谋划策的组织,成立伊始就成为20世纪美国最有影响力的智囊机构。
美国的对外政策正是于上个世纪20年代,在外交学会位于纽约和华盛顿的办公室走廊里制定而成的。作为另一个盎格鲁—萨克逊国家,英国也有类似的机构,那就是英国皇家国际问题研究所。
究竟是谁在掌握美国实际的权力?是议会、总统以及政府部长呢,还是外交学会以及三边委员会、兰德公司等类似机构组成的私人秘密网络呢?让我们看些例子就知道了。
自从外交学会成立以来,所有美国政府都以它提出的政策作为自己的外交政策。历任美国总统中,有不少就是外交学会的成员。美国政府不过是外交学会的执行机构,这一秘密网络才是美国真正掌握权力的幕后政府。
外交学会和三边委员会曾经为美国政府制定过以下政策:通过纽约的库恩·洛布银行资助俄罗斯的马克思主义者,并在苏维埃政权成立之后,以建立合资企业方式给予其资金和技术资助;在中欧地区建立一系列缓冲国(例如成立南斯拉夫以对抗克罗地亚人,后来又在1999年借口科索沃的阿尔巴尼亚人遭种族屠杀而使之解体);借助秘密情报活动来为美国参与二次世界大战以及战后全球各种武装冲突寻找理由,例如虽然事先已经知情,但还是任由日本人袭击珍珠港来获得参战借口,或是在60年代听任古巴政治犯在美国被暗杀,从而获得理由对古巴发动入侵。
在二战结束之前向日本广岛和长崎投放原子弹也是外交学会的意见,尽管当时美国已通过外交途径向日本提出了和平建议。有证据表明,即使美国不向日本投放原子弹,战争也将很快结束。
遏制理论也是外交学会的产物。1947年,乔治·科南,一名曾经在德国和苏联服役的军官,与外交学会的一组专家讨论了战后局势。后来,这次讨论的内容被发表在当年7月的《外交问题》杂志上,署名为X。在文章中,科南首次提出了“遏制”这一概念。从此,“遏制”一词就经常出现在美国政府的战略语言当中。而《外交问题》杂志也成为冷战时期对英美政府要人最具影响力的战略杂志。
外交学会推行的是世界主义的实验。是通过经济计划来锻造一个建立在国际主义理念上的跨国家的联邦。北约组织第一任秘书长伊斯梅爵士曾经说,北约的目的就是要“将苏联排除在外,将美国人拉进来,让德国人处于底层”。
三边委员会成立于1973年,其主要目的就是遏制在不属于美国集团的国家中,出现的以科技为基础的经济增长。这一特权只给予了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日本以及当时的欧共体,即现在的欧盟。
对于在这个小小的集团之外的所谓新兴市场国家,美国千方百计用各种手段,主要通过私有化和结构改革,来摧毁它们的经济基础。这些新兴国家包括阿根廷、巴西、智利、墨西哥、南非、波兰、土耳其、泰国、马来西亚、印尼、中国和印度。在外交学会制定的全球经济政治新秩序中,这些国家没有任何地位。
1971年,路易斯安那的众议员约翰·拉里克这样评价道:“外交协会致力于建立一个世界政府,得到了最大的几家免税基金会从财务上的支持,它挥舞着权力和影响力的大棒,在金融、商业、劳工、军事、教育和大众传媒界拥有巨大的影响力。每一个关心致力于保护和捍卫美国宪法和自由商业精神的好政府的公民都应该了解它(外交协会)。我们国家捍卫知情权的新闻媒体一向在揭露丑闻方面非常有进攻性,但是在涉及外交协会及其成员活动方面始终保持着令人疑惑的沉默。外交协会是一个精英组织。它不仅在政府的最高决策层面上拥有着权力和影响力来保持自上而下的压力,它还通过资助个人和机构从下往上施加压力,来支持把主权的宪法共和国变成一个独裁的世界政府的仆从。”
外交协会对美国政治具有着绝对的影响力。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除了三人例外,几乎所有总统候选人都是该协会会员。
2015年2月,美国智库“外交关系理事会”(CFR)举行研讨会,探讨中国面临的机遇与挑战。美国前财长保尔森、奥尔布赖特、洪博培等美国政界“大咖”出席,吸引了许多美国的中国问题专家前来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