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四起,一个人的模样出现得蹩脚
房子几十年不变一下,柴禾背风向阳
向阳的还有,斑驳而落的泥灰
向早年的梦要一点华丽的虚构
人生得意,或不得意
尽欢成为道德的审美
这个地带积累着长年累月的风声
忧伤因为廉价而扔得到处都是
我们不靠词语言说日子,生活是一种修饰
一直低于风声
多年后,一个埋我的人被指定
这些年,我偶尔想一想死亡的事情
把活着
当成了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