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自澳大利亚一个叫做布莱克布特的边远小镇,家里的农场没电,没电视,只有手摇式电话和装电池才能收听的收音机,但因为从小就挤奶的缘故,塑造了爱默生强壮的手腕。
在澳洲,网球运动属于传统的家庭和社交活动。每个周末,几个家庭都带着三明治、饮料和甜点聚会野餐,大人们成天在布满蚂蚁洞的球场上打球,小孩子则趁着他们休息的时候打上几拍。爱默生的童年是典型的“快乐网球”,所以后来的他在球场上总是以微笑感染对手。
孩提时代的爱默生曾经幻想当一位外科医生:“我非常尊敬医生。我不敢相信他们能作那种工作。”
17岁时,前途看好的爱默生直接被排入法国和温布顿的会内赛,那是1954年,自认抽得上上签的爱默生,首场比赛只赢了4局。尴尬的法国之旅给了他一个下马威。后来,作为一个平击的发球上网型选手,爱默生竟然两度在罗兰·加洛斯夺魁。
27岁那年的一场戴维斯杯半决赛,让爱默生记忆犹深。原定在草场的比赛被改为在对手瑞典的红土场举行。爱默生第一个上场,前两盘告负后连扳两盘,第5盘,对手5-2领先,并且在换边时做了10下伏地仰身以显示自己的强壮,但是,爱默生连拿5局精彩逆转。随后,澳大利亚队顺利挺进决赛,他和队友每人分得75美元奖金。但这并不影响澳洲球员的秉性,那就是获胜后开派对,用源源不断的啤酒狂欢。
37岁的时候,爱默生还是等不到公开赛纪元的大奖金。因为他在31岁时以7万5千美元的代价成为职业选手。“有时候我还真想晚生几年。”爱默生说。他曾赢得的最高单打奖金是1万美元。
“我从未见过他任意发怒或者未全力以赴。”年轻时曾效法爱默生球技与训练方式的澳洲名将约翰·纽康比说。
“他会用他有如橡胶般的双腿在场上四处跳跃,追打每一球并让不可能的追球显得有如家常便饭。” 爱默森曾经的对手约翰·巴洛特说。
“他可以一口气做200个双膝跳,你可以听到他的膝盖碰到他的胸膛的重击声。” 爱默生的澳洲同胞登·坎迪说。
“爱默生不仅是伟大的网球选手,还是品格崇高的楷模,能与他同场较量,是我莫大的荣幸。” 桑普拉斯在2000年澳网的记者招待会上评价自己儿时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