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拜登,在宾夕法尼亚州一个中产家庭出生,是家里大儿子,10岁的时候,全家搬到了特拉华州克莱蒙特。在特拉华大学学习的拜登选修了历史学与政治学的双学,拜登在德拉瓦大学读完大学后,到纽约州的锡拉丘兹大学攻读法律。约瑟夫·拜登,二十六岁时获得法律学位,拜登先作了一段时间的律师,后来从政。1972年,拜登当选为联邦参议员,成为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参议员之一。
1969年,进入法律界,并很快入选纽卡斯尔县县议会。
1970年,他作为一名注册独立派人士,却以民主党人的身份参加了当地政府公职竞选,并顺利当选,从此踏入政界。
1973年,成为美国历史上排名第五的最年轻的参议员。
1974年,拜登这位新上任的参议员就被当时的时代杂志评为“200个未来有所作为的新面孔”。
1975年,拜登进入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
1978年,战胜詹姆斯H.巴克斯特,竞选连任成功。
1984年,战胜约翰M.巴瑞斯,竞选连任成功。
1987年,出任参议院司法委员会主席。
1990年,战胜M.简布雷迪,竞选连任成功。
1996年,两次胜过雷蒙德J.克莱特沃斯,其支持率通常高过60%。
2001年,出任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主席。
2004年,担任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克里的外交顾问。
2007年,拜登向联邦选举委员会备案,正式参加2008年美国总统选举。
2008年,美国特拉华州参议员乔·拜登在科罗拉多州丹佛举行的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上正式成为副总统候选人。
2009年,在法院法官约翰·保罗·史蒂文斯陪同下,新一届美国政府副总统拜登宣誓就职。
2011年,拜登访问中国,与时任国家主席胡锦涛、总理温家宝、国家副主席习近平举行会谈,并在四川大学发表演讲。
2013年,拜登在美国第一位拉美裔女大法官索托马约尔的主持和带领下,正式宣誓就任美国副总统。
2017年,他的新作《答应我,父亲:充满希望、艰辛和使命感的一年》(Promise Me,Dad:A Year of Hope,Hardship and Purpose)正式发行,他也踏上了为期两个月的全美巡回宣传旅程。
2019年,拜登宣布参选2020美国总统。
2020年,拜登已获得超过270张选举人票。
美国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
美利坚合众国国参议院人权与法律分委员;美国参议院移民、边境安全与难民分委员。
美国参议院司法委员会。
美国参议院反托拉斯、竞争政策与消费者权利分委员。
美国参议院犯罪与毒品分委员会主席。
美国参议院恐怖主义、技术与国土安全分委员。
美国参议院国际麻醉品管制小组会议联合主席。
拜登在美国的外交舞台非常活跃,很多国际重大事件均能看到他的身影。作为中东问题专家,拜登对里根总统就职期间所发生的“伊朗门”事件进行过严厉的批评,在卡特总统任职期间他被派往前苏联与柯西金(Kosygen)和勃列日涅夫(Brezhnev)进行限制战略武器会谈,他也曾援助波斯尼亚人反抗米洛舍维奇(Milosevic)的斗争。
拜登自加入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以来走访世界各地,不仅与很多外国领导人、而且与他们的副手和高级助理以及很多反对派领导人建立了熟悉的关系。参与解决过的重大问题包括军备控制、核不扩散、北约扩展、超级大国对立以及美国同第三世界的关系等。一直坚定倡导全球防治艾滋病行动计划(Global AIDS Initiative),并且是一位率先支持通过国际努力控制碳排放和温室气体的人士。拜登在20年前第一次起草了气候控制法案。
拜登成为参议院外交关系委员会主席后表示:外交关系委员会工作的重点,将集中在国家导弹防御体系、反弹道导弹条约、地球变暖、艾滋病以及美国在欧洲和亚洲的战略利益等重要问题。针对布什总统上任以来提出的一些对外政策,拜登表示:他要在外交关系委员会举行一系列的听证会,对美国面临的这些重要的问题进行深入的探讨,以便美国人民能够更好地理解美国在二十一世纪面临的挑战。事实上,拜登这一举动就是要表明他对白宫的态度。那就是:在外交领域里,白宫不能单独决定美国的对外政策;参议院要在美国对外政策的形成过程中发挥积极的作用。
核武器:1997年,带头推动参院批准《防化学武器公约》,并支持防止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扩散。1999年,试图推动参院通过《全面核禁试条约》,但没有成功。
社会管理:1994年,带领国会起草了控制暴力犯罪法。根据这部法律,超过10万的警察走上街头巡逻,大大降低了美国街头刑事案件的发生。拜登还受到许多女性的赞同,而在希拉里退出竞选后,奥巴马选择他作为竞选搭档,不能不说也是为了争取即将流失的女性选民。
拜登是“一位植根于中产阶层的外交专家”。(美国前总统奥巴马评)
拜登既不像布什的副总统切尼那样“老谋深算”,恨不得要操控总统的外交政策,也不像克林顿的副总统戈尔,当副总统的目的是今后要当总统。拜登既不想当总统,也不愿意越俎代庖,同时,这个人又比较善于处理外交事务。(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美国研究所所长袁鹏评)
拜登是一个正直的人,但过去40年里,他在几乎所有重大外交和国家安全事务上都判断失误。(曾与拜登共事的前国防部长罗伯特·盖茨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