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犹太人博物馆位于德国首都柏林第五大道和92街交界处,现在已经成为柏林的代表性建筑物。该博物馆设计时代背景为二战之后,德国从未停止对历史的反省,德国对历史的态度,使德国人、法国人甚至整个欧洲的人民都感到轻松和安全。为了表示"勿忘历史"的决心,德国还为犹太人修建了一座大屠杀纪念馆。2005年12月15日,柏林犹太人纪念馆最终落成。
柏林犹太人博物馆是欧洲犹太人历史博物馆,其目的是要记录与展示犹太人在德国前后共约两千年的历史,包括德国纳粹迫害和屠杀犹太人的历史,而后者是展览中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例如包括对于大屠杀(Holocaust)的追念,其展品以历史文物与生活记录为主,多达3900件,其中1600多件是原件。博物馆多边、曲折的锯齿造型像是建筑形式的匕首,为人们打开了时光隧道,全面展示了德国犹太人两千年的生活历程,他们对德国艺术、政治、科学和商业作出的卓越贡献,及在20世纪经历的那段悲惨历史。
丹尼尔·里伯斯金(D.Libeskind)设计的“柏林博物馆(犹太人博物馆)”建筑,称得上是浓缩着生命痛苦和烦恼的稀世作品:反复连续的锐角曲折、幅宽被强制压缩的长方体建筑,像具有生命一样满腹痛苦表情、蕴藏着不满和反抗的危机。
反复连续的锐角曲折、幅宽被强制压缩的长方体建筑,像具有生命一样满腹痛苦表情、蕴藏着不满和反抗的危机,令人深感不快。丹尼尔·里伯斯金设计的“柏林博物馆(犹太人博物馆)”的整个建筑,可以称得上是浓缩着生命痛苦和烦恼的稀世作品。
丹尼尔·里伯斯金(D.Libeskind)称该博物馆为“线状的狭窄空间”。理由是在这座建筑中潜伏着与思想、组织关系有关的二条脉络。其一是充满无数的破碎断片的直线脉络,其二是无限连续的曲折脉络。这二条脉络虽然都有所限定,却又通过相互间的沟通,而在建筑和形式上无限地伸展下去。
依据相互离散、游离的处理手法,形成了贯穿这座博物馆整体的不连续的空间。这二条脉络是“犹太人博物馆”的特征,同时又是里伯斯金所特有的“二元对立,二律背反”的观点。
柏林的痕迹,不仅仅是物理的,据说其中还有说不清因果关系的根源,或者是既往性夹杂在里面。从德国人和犹太人的外在关系来观察,他下了这样的结论。他执着地追求曾对犹太人的传统和日尔曼文化做出贡献的作家、音乐家和艺术家们的生活踪迹,并将其模式化。
其一是内容,该博物馆共有4个隐喻情结。
其二是根据作曲家阿诺德。施昂拜格未完成的歌剧“摩西和阿龙”的脚本而构成的。在此处,表现了由于歌的存在,而歌词不清,相反,歌不存在,而能帮助对歌词的理解的不合情理性。
其三,在大屠杀年代被驱逐出柏林,在里加和乌其的强制收容所中死亡人的名字和死亡地名。第四,是以瓦特。本杰明的“一侧通行路”形成的。沿着曲折型建筑,引入了60个连续的断面。如此一览“犹太人博物馆”的话,正如街谈巷议所说,里伯斯金充满晦涩的形而上学的超俗的思考,对我们一般人来说是难以接近的。
其四,存在与不存在的概念,他从自身的体验,给予了非常明确的解释。
双重自相矛盾的逻辑,是符合“犹太人博物馆”所体现的观点。一种艺术,由于作为其核心的主体的丧失,例如像没有情节的文学,没有旋律的音乐那样的没有展示品的博物馆,其不存在性、非在的存在性的缘由,好像已是新型文化形式的一种倾向。
充满被驱逐、遭受屠杀的(成为不存在)犹太人的悲痛与苦恼的“犹太人博物馆”,仅仅超越了设计的特异性和观念的前卫性,将作为一个民族的悲惨命运的历史封印。同是一个犹太系的音乐家古斯塔瓦·马勒,所内含的如在第九交响曲所奏出的旋律那样深沉暗淡的精神才是杰出的。
墙面上的折线线条不仅是采光作用,立面效果作用,而且更是设计者与整个建筑的一种呼应,为了表现纳粹德国屠杀犹太人后给犹太民族造成的那种恐怖印象,犹如在光亮建筑外表面上那几道折痕一样然人感觉难受,就好比心灵上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