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狄亚斯是雅典著名的民主派执政官伯里克利(公元前500一429年)的战友和艺术顾问。伯里克利当权的时代,是雅典的“黄金时代”。其时,雅典领导希腊各城邦,在希波战争中获得全胜,威力大增;以伯里克利为代表的民主派又战胜了贵族势力,积极推行民主政治,雅典经济的繁荣,人民生活的安定,伯里克利对于文化建设的重视,促进了雅典文学艺术的繁荣。希腊各地的学者云集雅典,雅典的城市建设蓬勃发展,与之相适应的雕刻、绘画和装饰艺术活动空前活跃,涌现出大量杰作。
造诣
菲狄亚斯之所以能完满地解决建筑和雕刻综合艺术体提出来的新课题,乃是因为他有广博的知识和较高深的艺术造诣,他对建筑艺术很有研究。在处理雕像的比例、动势上,在安排雕像的地点和顾及群众观赏的角度方面,菲狄亚斯均高人一筹。还有资料表明,菲狄亚斯在光学和几何学上也是里手。
古代一作家描述了他和另一位雕刻家竞争的情况。他们俩同时得到制作立在圆柱上的雅典娜女神的设计任务。由于菲狄亚斯懂得在观众仰视情况下的透视原理,按照圆柱的高度设计了雕像,当人们看到他的雕像小稿时,觉得它丑不成形,气得要用石头砸它的作者。可是当雕像安放到圆柱顶上后,它立即显得比例相宜,人们无不为之折服。菲狄亚斯终于胜过了竞争对手。
轶事
上帝看得见
古希腊著名雕刻家菲狄亚斯被委任为雅典的巴特农神殿制作雕像,当菲狄亚斯向雅典市府索取薪酬时,财务官刁难菲狄亚斯说:“你所做的雕像都是站在神庙的屋顶,并且神庙又是建在高高的山上,所有的人只能看到雕像的前面,而看不到雕像的背后,我只能付给你雕像前面的费用,而雕像的背后由于大家都看不到,所以我不能付给你那些钱。”
“你错了,”菲狄亚斯反驳说“上帝看得见。”(菲狄亚斯的“上帝看得见”这句话成为德鲁克的座右铭。)
地位
古希腊的美术按其历史的发展可分为四个时期:荷马时期,古风时期,古典时期,和希腊化时期。
而古典时期是古希腊雕刻发展的最高峰。这一时期雕塑艺坛最杰出的代表是米隆、菲狄亚斯和波利克里托斯三大雕刻家。
菲狄亚斯古希腊著名雕塑家、建筑设计师,雅典人,政治家伯里克利的挚友和艺术顾问,是当时最负盛名的艺术家。
希波战争中,雅典受到严重毁坏,菲狄亚斯为雅典的重建作出了卓越的贡献。他擅长神像雕塑,主要作品有雅典卫城上的巨大的《普罗迈乔司的雅典娜》,《利姆尼阿的雅典娜》,奥林匹亚的《宙斯》和《帕提农的雅典娜》等,但都已失传,所见到的只是复制品。另外著名帕提农神庙的装饰性雕塑,也是在他的领导、设计和监督之下完成的,其中,最著名的作品是《命运三女神》。
早期,他创作了一系列雅典娜神像。在当时希腊人的心目中,雅典娜是智慧、和平和威力的象征,是庇护他们战胜波斯人的救星。在希波战争胜利之后,为雅典娜建立庙宇和塑造神像的风气在各城邦十分盛行。
菲狄亚斯最早制作的雅典娜神像,用黄金和象牙作材料,安置在阿开亚的伯伦涅城庙宇中。另一件雅典娜像是为布拉的城的雅典娜神庙制作的。据记载,后一件神像的资金是由雅典人在马拉松战役中所获的战利品提供的。雕像的基础部分是木质的,经过镀金处理,头部、手、足均用珍贵的云石雕刻而成。
布拉的城的雅典娜神庙于公元前479年竣工。在此前后,菲狄亚斯在这里曾与大画家波利列格诺特共事,据说他曾向这位名震全希腊的画家学习绘画。罗马作家普林尼称菲狄亚斯为“画帅”,并说雅典娜的盾是他描绘的。
菲狄亚斯曾经在希腊各地从事艺术创作活动,在公元前五世纪七十年代,即菲狄亚斯二十来岁时,便已名裴艺坛,广泛地接受各城邦的订件。他的主要创作生涯是在故乡雅典度过的,他一生最辉煌的业绩是在他领导下重建了雅典卫城,完成了众多的雕刻装饰杰作。
稍后,在客蒙(Kimon,公元前五世纪中叶的雅典统帅)时期,菲狄亚斯受雅典人的委托创作了大型纪念碑群雕,雅典人把它作为献给德尔菲城阿波罗神的礼物,以此感谢神在马拉松战役中对希腊人的保护。
菲狄亚斯在创作盛期制作了两件大型作品;其一是奥林匹克城的宙斯神像;其二是为帕特农神庙内部设计的雅典娜女神像。前者作于公元前456—447年之间, 后者在公元前438年完成。
关于菲狄亚斯晚年的处境,文献史料的记载不一。有人还说他因贪污黄金与象牙(制作雅典娜神像的材料)受到控诉。总之,他晚年深遭不幸,在歧视、审讯和放逐中结束了生命。很显然,这位伟大艺术家的厄运有着深刻的社会背景。伯里克利民主派在政治舞台上的受挫,是导致菲狄亚斯个人悲剧的根本原因。
菲狄亚斯,其雕刻作品生动而富于变化,具有高贵、肃穆的内在美,他是古典盛期最伟大的雕刻家,以《雅典娜神像》和《宙斯神像》著称。这些雕像采用黄金,象牙等贵重材料做成,体型巨大,在当时被奉为最尊贵的神像,留下很多文字记载,但是这些原作已经全部被毁,现在仅能从一些钱币图案和小型摹制品上看到一点大略的模样。
他的很多作品都未保存下来,只能从记载中或某些复制品中得知一二。藏于雅典的大理石仿制品《雅典娜》,头戴战盔,肩披铠甲,手托胜利女神,挺身伫立,气宇轩昂,是他的代表作。据载他还曾为奥林匹亚宙斯神庙制作过高达20米的黄金象牙宙斯神像,可惜早已被毁,只能在罗马时代的钱币上窥见其艺术风貌。
宙斯神殿是希腊的宗教中心,由城邦和平民送来的祭品种类很多。几百年来,一直在露天神坛叩拜宙斯。神坛据说是用献给宙斯的各种祭品的灰烬造的。宙斯神殿建于公元前470年,公元前五世纪由当地建筑师伊利斯人李班(Libon of Elis)监建一座宏伟的庙宇,作为宙斯神殿,并于公元前456年完成,庙前庙后的石像都是用派洛斯(Paros)岛的大理石雕成,宙斯神像则由雕刻家菲迪亚斯(Phidias)负责。
庙内西边人字形檐饰上的很多雕像,十足是雅典的风格。当时是为了神殿需要雅典式的雕像,抑或由于菲迪亚斯的声誉远播,建筑庙宇的人特别请他到奥林匹亚担任雕刻工作,现在无从查考。《宙斯像》
高十四米,用木料和贵重的黄金、象牙雕成。如此高大巍峨的雕像安置在规模较小的神庙中,更突出了它的宏伟感。在古代,它被誉为世界七大奇迹之一。公元五世纪,宙斯像被运到君士坦丁堡,之后不久在火灾中被焚。一位曾亲眼见过这件奇作的古代作家波桑尼阿斯写道:“菲狄亚斯是这件雕像的作者,宙斯神像的足上刻着这样的铭文:‘雅典人菲狄亚斯,赫尔末德斯之子,创造了我’。”“宙斯神坐在宝座上,身体用黄金、象牙雕制,头上的花环刻成似橄榄树叶的图案。他右手举着的胜利女神小雕像,也用黄金、象牙做成。胜利女神的头上束着发带和花环。他左手举权杖,权杖上有各种金属物装饰。权杖的顶部栖息着神鹰小雕像。神抵的鞋靴和外衫也用黄金、象牙制作,衣衫上刻着各种动物和野生的百合花。”
菲狄亚斯是雅典卫城重建的艺术总监,毕生最重要的成就是帕特农神庙的雕刻。帕特农神庙的雕刻,除了早已被毁的菲狄亚斯用黄金象牙做成雅典娜神像之外,主要有3个部分,即东西山墙上的两组雕像,周围柱廊内的装饰壁带连续浮雕和外墙回檐上的方格浮雕。这3各部分互相协调又各有特色,构成变化丰富而浑然一体的建筑雕刻整体, 是古希腊古典雕刻遗迹中最伟大,最丰富的作品。
从这位作家的记述中可以得知,菲狄亚斯在宙斯神像中,把圆雕、浮雕、镶嵌、绘画等手法揉合在一起,把各种不同色彩和质地的材料结合在一起,造成了非同凡响的艺术效果。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考古学家在希腊奥林匹亚宙斯神庙的东面,发现了菲狄亚斯工作室的遗址。在废墟中,发现了塑造金属装饰物的组陶坯模、小块象牙、金泊碎片、铜片、铁片、铅片、玻璃碎块、骨制工具、加工金属表面的小铜锤等物。在出土器皿中,还有一个涂黑釉的小酒杯,上面刻着铭文;“我是菲狄亚斯的所有物。”《雅典娜头像》
大理石复制品,高41厘米,收藏于意大利波洛尼亚市博物馆,原作为菲狄亚斯作于约公元前490-公元前430年。
公元前450-447年之间,菲狄亚斯接受利姆诺斯岛的雅典移民的订件,创作雅典娜神像(通常称为《利姆尼阿的雅典娜》。此像安置在雅典卫城山门小型建筑物“画廊”附近的高柱上。这件雕像与卫城广场上的雅典娜不同。这里强调的是和平与宁静,而不是战争与激情。女神处在休息状态中,她卸下盔和盾,表现出亲切的人情味。
菲狄亚斯为帕特农神庙内部创作的雅典娜神像,也是表现和平的主题。她的基调平静、庄重、威严。作者在保持希腊远古时期大型雕刻传统正面性的基础上,探索和发掘纪念碑雕塑语言的表现力。
在细部和整体、繁和简、形体和色彩、雕刻和建筑等一系列关系上,达到了高度的和谐与统一,形象地体现了雅典城邦国家的社会理想和审美观念。据记载:帕特农神庙中雅典娜女神着长外衫,用象牙与黄金制作;戴盔帽,盔帽顶上正中有斯芬克司(狮身人面像),两旁为克里芬(狮身鹰头兽像);胸前有美杜莎(希腊神话中三个戈耳工女妖之一,为英雄珀尔修斯所杀);一手持尼开(胜利女神)像,几乎用四个指头支撑,一手持矛,足旁放着盾;近矛处有一条蛇,大概是神蛇埃里赫芬尼亚(传说它受过雅典娜的教育和训练),雕像的底座上刻着潘多拉(希腊神话人物,宙斯企图毁灭人类而创造的美丽少女)出生的图景。现在保存下来的一些罗马复制品在艺术上与原作有很大差别,它们只能给人们以一般的概念,已不能表达原作的艺术魅力。但即使如此,复制品结构的严谨、明确和整体感,衣衫的单纯和衣裙平缓的流动感,仍然给人以深刻的印象。
据记载,在雅典娜盾牌的内外两面均有情节性的构图(题材取自神话),朝外的一面描绘雅典人与阿玛戎人的战斗,传说这场战斗是在雅典城下发生的,雅典王提修斯取得了胜利,朝里的一面是众神与巨人作战的场面,参加战斗的有宙斯、雅典娜等神。在神像的靴上,刻有希腊人与坎陶儿(半人半马的神怪)战斗的浮雕,参战的有提修斯。这个盾牌缩小的罗马复制品(云石)保存至今日,上面描绘的场面大体与历史文献的记载相符。
帕特农雅典娜神像的盾牌之所以引人注目,除其艺术价值外,还因为它曾经在这位雕刻大师的生涯中掀起过风波。古代曾有如下的记载:“由菲狄亚斯著名的作品引起的嫉妒情绪,尤其在作者于盾牌上刻画了希腊人与阿玛戊作战的场面之后更加激烈,并使作者受到伤害。在这个战斗的场面中,菲狄亚斯在双手举石的秃顶老人的形象上,描绘了他自己;在一位与阿玛戎搏斗的战士形象上,他出色地塑造了伯里克利的肖像。伯里克利手中的矛恰好在自己的脸前面,艺术家似乎故意用这种处理方法掩盖描绘的形象与原型相似,因为从近处看相似性是太显而易见了。”
菲狄亚斯把当代人刻画在神话场面中的做法受到了人们的注意。反对他的人借此大作文章,趁机发难。《命运三女神》
大理石雕塑,菲狄亚斯主持作于公元前447-公元前438年,现收藏于伦敦大英博物馆。
古希腊时期,人们修建了大量的神庙,为神歌功颂德。所有这些神庙中以帕提农神庙最为出色。帕提农神庙的装饰雕刻是菲狄亚斯在其艺术的鼎盛时期主持创作的,神庙的装饰浮雕规模很大,虽然不是都出自菲狄亚斯一人之手,但他是这些雕刻的总设计师,因此从这些雕塑中可以明显的看到菲狄亚斯的艺术风格。神庙的装饰性雕刻共分三部分:东西山墙雕刻、九十二块间板雕刻和长达160多米的带型装饰雕刻。1687年,帕提农神庙在战争中被毁坏,大量雕塑被焚毁或搬走,后来又遭到英国人的掠夺,使得其中许多珍贵的艺术品流落到了英国,《命运三女神》就是其中保存较好的著名作品之一。
三位女神是克罗索,克拉西斯和阿特罗波斯。她们的任务是仿制人间的命运之线,同时按次序剪断生命之线。她们是宙斯的御前顾问西米斯的女儿。人们从三女神的姿态神情中看到的不是神,而是人间姐妹之间亲密动人之情,从坐躺姿态中隐现出各人的个性气质。现存的这三个女神的雕像,头部和四肢都已失去,但那健美的身躯,恬静而潇洒的姿态,仍给人以极其优美的形象。尤其是三女神的衣服的处理,希腊式薄衫穿在三神的身上,纤细而又繁复的湿衣褶,随着人体的结构而起伏,女性人体的优美轮廓生动地展现出来。使得这些雕像不像是由冰冷的大理石雕凿而成,而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雕刻采用不同的曲线变化造型。坐立女神松软的连衣裙由于肉体的起伏而形成横竖疏密的变化,躺卧的女神袒露出圆浑柔软的肌肤,身体的动势显出优美的体型和波浪式的衣纹曲线,疏密节奏的流动既平稳又柔和。雕刻家运用高超的雕刻语言,真实而细腻地刻画了透过女神衣褶隐现出来的丰满,柔美的肉体,从整体看疏密变化有致。尽管形体残缺,但每一个部分都蕴含着生命不息的精神,着力表现形象的内在生命力。三女神的塑造生动而富于变化,具有高贵肃穆的内在之美,体现了菲狄亚斯的艺术风格,是古典建筑雕刻最完美的典范。《向雅典娜献新衣》
帕提农神庙装饰性浮雕,菲狄亚斯主持创作于约公元前447-公元前438年。
在古希腊,神庙被认为是城邦光荣和富足的象征,雅典就曾修建了许多著名的神庙。其中帕提农神庙是雅典卫城建筑群中最主体,也是最壮观的建筑,被称为“雅典的王冠”。整个神庙及装饰性雕刻都是在当时首屈一指的雕塑家菲狄亚斯主持下完成的,其中的雕刻作品更是体现了希腊雕刻艺术的一个高峰。
神庙内墙长达160米的浮雕带是所有浮雕作品中最精彩的一部分。这条浮雕带高1米,位于距地面12米高的四周廊壁上,现存还有120米长。这样壮观的浮雕带在当时的雕刻作品中是十分少见的。浮雕内容表现的是雅典每四年一次的雅典娜女神祭祀节游行的盛况,后来有人就称之为《向雅典娜献新衣》。
雅典娜祭祀节虽然是雅典最大的宗教活动,但实际上是一种世俗性的文化节日。浮雕表现的盛大游行队伍中,有青年骑士组成的马队,有向神灵献礼品的少女队列,有长老的行列,有牵着牲畜的人,甚至还有奥林匹斯山上诸神欢宴观舞的场面,所有的人物都表现出了蓬勃的朝气。正是这些雅典人,刚刚打败了强大的波斯人的侵略,保护和发展了雅典的文明。这游行队伍与其说是为神举行庆典,不如说是在欢庆他们自己的胜利,气势宏大的游行也展示了雅典人精神的欢喜和物质生活的富足。整个浮雕带共有人物近五百人,马一百多匹,在菲狄亚斯和他的同事们的精心布置下,显得十分自然而妥贴。整个雕刻技巧娴熟,构图简练、生动,显示出雅典黄金时代的特征。浮雕带在神庙中的布置也独具特色,并没有拘泥于中心平分的模式,而是处理成长短两段,却非常均衡,可以看出艺术家们为完美地表现参观队伍着想而煞费苦心的设计。
《帕提农神庙的雅典娜神像》
又名《戎装的雅典娜》,原作为黄金象牙雕像,由古希腊艺术全盛时期杰出的雕刻家菲狄亚斯作于约公元前438年,后来毁于拜占庭帝国时代,现为大理石复制品,高105厘米,现收藏于雅典国立考古博物馆。
雅典娜是希腊雅典的守护神,也是智慧的女神,在希腊神话中,她是从主神宙斯的头颅里蹦出来的。在古希腊的雕塑中有许多是雅典娜的形象,以赞美这个庇护希腊人的女神,这尊《帕提农神庙的雅典娜》是比较有代表性的一个。这尊雕塑是当年帕提农神庙大厅中的主像,但已不复存在,据说雕像高达12米,用木料作胎,用黄金和象牙作表面装饰,极其奢侈华贵,据说仅雅典娜穿着的希腊式长衫就消耗了2500多磅黄金。雕像中,雅典娜一身戎装,威风凛凛,她头戴战盔,胸披甲胄, 右手托着胜利女神,左手扶着刻有浮雕的盾牌, 盾牌内还有一条巨蛇。 头盔上雕刻的是女妖斯芬克斯和两头飞马神兽,胸甲上则是女 妖美杜莎的头发。雅典娜体态丰满健壮,右腿直立,左腿微曲,长衫的雕刻厚重有力,自然生动。她的面部造型均匀端正,眉宇清朗,鼻梁挺直,嘴唇微闭,双目炯炯有神,显示出传说中神的崇高和严肃。但同时,她那平和的神情又给人一种平易安详的美丽少女的印象。据说,当年每四年举行一次大型的雅典娜节,可以想象,当灿烂的阳光透过宏伟的神庙大门投射到这尊金光闪闪的巨像上时,是何等的辉宏和壮丽。这正是希腊“黄金时代”的真实写照。
这尊雕像是古希腊辉煌时期的的典范之作,代表着古希腊雕刻艺术的高峰。
古代学者认为菲狄亚斯的艺术风格是姿态宁静而高贵,表情肃穆而温雅。对此,后人称为“神明的静穆”。菲狄亚斯塑造的奥林匹亚的宙斯之美不仅使传统的观念益增光辉,而且同神妙的自然也相宜不悖,这正是他崇高艺术的精华。
菲狄亚斯胜过一切希腊雕刻家而为后代人怀念和赞美的,正是他身上体现的希腊艺术的精髓:忠实于自然,同时善于净化自然;模仿自然,同时又善于在模仿中驰骋想像力,表现理想。菲狄亚斯正是理想化的巨擘,在他的生前死后,古典风格的特性一直支配着希腊雕塑艺术。
罗马帝国时期的希腊传记作家普鲁塔克说过:“它们好像年年常春的神物,能够摆脱岁月的折磨;在它们的结构之中,似乎蕴藏着某种永生的活力和不死的精神哩!”
古希腊诗人菲力浦面对宙斯像发出这样的感叹:“啊,菲狄亚斯!莫非神抵驾临大地,于你面前显形?莫非你攀上云天,亲睹神形?”
后人把菲狄亚斯的“神明的静穆”与米开朗基罗的“犷放的优思”相比较,说明他们艺术风格的差异。不同的时代对艺术家提出了不同的课题。“神明的静穆”是公元前五世纪的一种社会理想,人们希望在静穆中表现民族的尊严、 自信和力量;因此,这静穆不是消极的,而是积极的,它从根本上是运动的,是战斗的,它激励启发人们向上和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