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堡城堡坐落于国王宝座山顶上,名胜古迹非常多,历史上经过几次扩建,形成歌特式、巴洛克式及文艺复兴三种风格的混合体,德国文艺复兴时期的代表作。古堡的正门雕有披着盔甲的武士队,中央庭园有喷泉以及四根花岗岩柱,四周则为音乐厅、玻璃厅等建筑物。古城现在多数的房间是开放给游客参观,保存完好的一些大厅,目前仍可供宴会以及艺术表演之用。站在城廓上远望,满眼尽是无边无垠的葡萄园,美不胜收。堡中能储存220000公升葡萄酒的“大酒桶”以及大酒窖,是海德堡城内吸引观光客的原因。
踏着石砌马路,进入红褐色古城,首先是一座没有了围墙的城门,它是“伊丽莎白门”。此废墟中余留的城门是一六一五年建造的,弗里德里希五世为了庆祝伊丽莎白皇后的生日,下令在一日内完工。虽然城墙内外多已损毁,但城门依旧耸立,传说情侣若在城门前留影,则会缔造美满姻缘。
城堡里有两个跟酒有关的看点,一个是大酒窖,另一个是 “大酒桶”。大酒窖内装满了一桶桶的葡萄酒,这些大大小小不同的大酒桶,总共可以贮藏二十八万公升的酒。倘若以一个人每天喝一公升的葡萄酒的话,则必须连续喝685年才能喝完这些酒。此外,地窖旁有两个橡木桶,直径分别为三米和一米。传说在16世纪末,有一个名叫佩克欧的宫廷弄臣,受命专门看管这个大酒桶,这个千杯不醉的酒仙,平日以酒代水。后来,大家为他的健康着想,力劝他少喝酒,多喝水,想不到佩克欧却在饮下一杯水之后暴毙。于是,城堡主刻了一个他的木雕像挂在酒桶上,在酒窖墙上挂着他的画像,并封他为酒神,希望能让以后酿出来的酒都很好。城堡地窖是一个药品博物馆,展示有十六世纪到十八世纪的药草和制药的器具。
有个传说,在十六世纪末,有一个名叫佩克欧﹝Perkeo﹞的宫廷弄臣, 受命专门看管这个大酒桶,据说他是个千杯不醉的酒仙,平日以酒代水,但也会藉酒助兴,自娱娱人,久之,大家为了他的健康着想,都力劝他 少喝酒,多喝水,想不到佩克欧却在改饮下一杯水之后暴毙。城堡的堡主于是刻了一个他的木雕像挂在酒桶上,并封他为酒神,希望能让以后酿出来的酒都很好喝,不管传说是不是真的,走进酒桶的封口,似乎隐约仍可闻到一股葡萄酒味!同时在酒窖墙上也挂着红发矮小带着笑容的佩克欧画像,可见佩克欧确是海德堡人的守护神,也是欢乐人生的象征。
海德堡城堡中拥有一个大酒桶,一个小酒桶。大酒桶高七米,长八米,总共可以容纳二十多万升葡萄酒,历史上只有两次被盛满过。为了建造这个大酒桶,总共砍伐了一百三十多棵巨大橡树。在小酒桶所在的大厅里,是一个供游客休息的餐厅吧,游客可以在餐厅吧品尝到莉兹(Liselotte)葡萄酒。
城堡地窖是一个药品博物馆,也是世界唯一的药物博物馆,展示有十六世纪到十八世纪的药草和制药的器具。 博物馆并不大,但整齐排列的瓶瓶管管可能是早年放置不同的药品之用,与我国中药店装置中药的功能雷同。 另外有一个空间放置了一些手工精制的器具,对学习理化的人来说,实习时经常用到的试管、烧杯、蒸馏瓶、研钵及杵、漏斗、刮勺、还有天秤等等器皿,在这里可以见到它们古早古早的样子,十分有趣,只是当时的器皿多为金属、木质或陶瓷为材质,且为手工制品。
走出地窖,来到古堡前的大阳台,海德堡下的旧城区尽收眼底, 内卡河河静静地流着,像是诉说着过往的历史, 阳光挥洒在古桥之上,幽雅的景致,也不禁令人引发思古之幽情, 享受这一刻的美好;置身在如此的美景之中,真希望时光能短暂的停留,徜佯在这般的人间胜境; 让人忍不住要赞叹这些曾经为这块土地而辛勤耕耘,流血流汗的古圣先贤、 文学家、建筑、雕刻、美学等艺术大师。
开放时间:宫殿庭院及大酒桶开放时间:8:00-17:30。医药博物馆开放时间:四月-十月10:15-18:00;十一月-三月10:00-17:30
门票价格:花园免费联票(齿轮火车、城堡庭院、大酒桶及医药博物馆)5欧元,优惠票3欧元语音导览(含中文)4欧元;导游导览(仅德语和英语)4欧元,优惠票3欧元宫殿仅能跟随导游游览,请在售票处咨询当日安排。
海德堡城堡历时400年才完工,曾经是欧洲大的城堡之一。城堡内部结构复杂,包括防御工事、居室和宫殿和城堡花园等,当年是一座军事要塞,同时也是选帝侯宫邸。
16世纪时,海德堡选帝侯全力支持新教改革,也因此卷入“三十年战争”。17世纪初,整个海德堡卷入战争,并遭到了严重破坏。海德堡城堡也受到了重创,虽然得到了修复,但是规模远不如前。战争结束后,选帝侯把女儿莉兹女爵(Liselotte)嫁给了法王路易十四的兄弟奥尔良公爵,由于莉兹女爵性格直爽开朗,她在法国宫廷成为受欢迎的女性之一。当选帝侯之子去世,选帝侯无继承人时,路易十四借口其弟媳为选帝侯公主,欲夺取统治权,这样法兰西帝国的疆域可兵不血刃地扩展到莱茵河右岸。选帝侯家族断然加以拒绝,路易十四便强硬地派军队护送奥尔良公爵至海德堡,结果就引发了“奥尔良战争”,选帝侯率军奋力抵抗,但仍失败了。海德堡城堡失守,选帝侯家族迁居曼海姆。
法军为攻占城堡伤亡惨重,对这座城堡恨之入骨。1689年攻占城堡后就用火药炸,未能将其重创。四年以后,法军恨意未减,运来大量火药垒放在城堡内部,才终于将它劈成两半。城堡裂而不毁,一大半仍然站立着,另一小半塌陷,但是依然斜靠在未倒的那一大半上,在今天看来,这个裂口本身也是一个奇迹。城堡受到了致命的重创,上部某些房间只留有一面外墙。后来,城堡的部分建筑得以修复重建,至19世纪末主体建筑才恢复原貌并能使用,未修复的部分仍为残垣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