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芬,男,1941年生于衡阳市,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七届全国委员会委员,中国艺术摄影学会副会长 。1965年开始拍摄长城,40余年里,数百幅作品被国外收藏;长城以及其它的题材的作品被美国多家顶
级杂志社和出版机构多次采用和约稿;中国中央电视台、广播电台、香港凤凰卫视、衡阳电视台和地方电视台等新闻媒体多次进行新闻和专题报道。为纪念摄影术发明150周年被评为世界十大摄影名人之一,名副其实的“中国拍摄长城第一人” 。
20世纪八十年代,陈长完成了“大地”、“星空”、“翰海”、“长城”四大系列的风光摄影创作,至今已有数百幅作品被国外收藏,美国、德国、英国、瑞典等多家顶级杂志和出版机构多次介绍过其作品,先后应邀到法国等20多个国家进行访问和讲学。
“陈长芬对摄影美学潜力的领会,在他的航拍的大地、日月等照片中,把现代美学观念和古老的哲学思想融合起来”。
1941年出生于中国衡阳;
1959年开始从事摄影;
1965年,开始拍摄无人区的长城至今,将没有经过人工破坏的长城原原本本地记录下来。
1979年,陈长芬拍摄的《红长城》,展示了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给祖国带来的蓬勃活力。
1980年,《中国民航》航机杂志主要创刊人之一,后任该杂志的副总编;
1987年6月在中国美术馆举办《陈长芬艺术摄影作品展》;
1987年9月中国人民美术出版社出版 《中国摄影家陈长芬作品集》,封面照片《关山万里》获得瑞士图形摄影87鉴专业摄影最佳奖;
1987年《关山万里》作为封面照片,获端士图形摄影87年鉴
(GRAPHICPHOTO'87)专业摄影最佳奖;
1988年2月,中国摄影家协会首次举办陈长芬摄影艺术研讨会;
1989年4月,应邀参加美国Collins
Publishers,Inc主办的《中国一日》画册拍摄影活动,其入选作品量为之首;
1989年8月,为纪念摄影术发明150周年被评为世界十大摄影名人之一,其肖像被刊登在美国《TIME》(《时代周刊》)杂志的特刊封面上,中国艺术家首次荣获此殊荣;
1989年10月,荣获首届中国摄影艺术最高奖——“金像奖” ;
1990年在日本出版大型《长城》摄影画册;
1992年获中国政府特殊津贴;
1994年出版《天崖集》摄影画册;
1996举办《从西藏带回来的哈达》摄影展;
1997年1月,被编入《世界摄影史》,美国第三版修订本(A World History of PhOtography ISBN O-7892-0028-7),书中对陈长芬的摄影有过特殊评价。摄影作品《裂变》也同时编入其中;
1999年美国《Aperture》出版社出版纪念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50周年出版画册《CHINA FIFTY YEARS INSIDE THE PEOPLE’S REPUBLIC》 《历史的墙》独幅用于扉页;
1999年6月被柯达公司聘为柯达专业摄影特使;
1999年4月美国《popular photography》杂志专题介绍陈长芬及其长城摄影作品;
1999年8月在中国美术馆举办《长城史诗陈长芬摄影展》;
1999年8月8日,拍摄的《长城史诗》再度出现在中国美术馆正厅。
2000年4月在北京举办《绿问》摄影展;
2000年11月建立“陈长芬艺术馆”;
2002年8月应世界MBA协会之邀在美国举办“长城-最古老的网络”陈长芬摄影展;
2003年4月应美国驻华使馆之邀在使馆内举办《长城》摄影展;
2003年10月出版《南国新长城》画册,并在广州博物馆举办个展;
2003年11月为纪念人类动力飞行100年主持《今日中国民航》画册的艺术总监。
陈长芬1965年开始拍长城,1977年开始有意识地以长城为题材进专题性、系列性的创作,并在80年代完成了“大地”“星空”“翰海”“长城”四大系列的风光摄影创作。以此为基础陈长芬获得了中国摄影艺术最高奖一一金像奖(首届)。而真正确定陈长芬在国际摄影界地位的,则是他1989年入选了为纪念摄影术发明150年,美国《时代》周刊评选的“世界十大摄影名人”。每当提及此事,陈长芬都谦虑地认为,这首先是中国人和中国摄影的荣誉,至于这一殊荣落到了自己的头上,更多的是时代使然,是一个幸运。然而旁观者也会清醒地看到,这个荣誉落到陈长芬头上是非常恰当的。《时代》周刊没有因为把他推向封面而尴尬。这不仅因为陈长芬的作品和创作实力,还因为他能够始终保持着良好的创作状态。在商品经济如洪的今天,大多数功成名就的摄影家,都已不在创作状态了,但陈长芬却没有追权逐利,而是开着他那辆破吉普三天两头的颠簸于山川旷野之间。一个摄影圈外的朋友惊叹陈长芬的作品大气磅礴。当幻灯会结束后,当吉普车从我们身边掠过时,朋友又惊叹:这就是陈长芬的坐骑?
将这次影展命名为《长城史诗》,首先强调了陈长芬对于长城那跨越时空的人文内涵的理解。多少年来,长城早已成了陈长芬心中的神。登长城、拍长城早巳成为了陈长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是他所独有的宗教仪式。80年代,陈长芬就有了一年百余次登长城的经历,自从有了这辆绿色的2020吉普车,又创造过半个月13次去长城的纪录。如果说圣父、圣子、圣灵组成了上帝,那么自然、文化、民族则构成了陈长芬心中的长城之神;至于他手中的相机和拍摄,在这种与神沟通的过程中,反倒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就像是基督徒口中常常叨念着的“阿门” 一是一种习惯,是一种本能反映。
在陈长芬的心目中,长城是自然与人文、历史与现实、民族与世界的高度融合及物化,而他对于长城的认知也基本可以涵盖于以上的范畴之中,但在不同的时期却有所不同的侧重,并走过了从侧重人文、民族、现实到侧重自然、世界、历史的历程。作者视点向自然的、世界的、历史的转换,又是一个艺术家精进的必然。在这种演进中包含看由智者到仁者、由小我到大我、由有限到无限、由必然王国到自由王国的渐悟或顿悟。而对于一个有才气并能够长久保持活力的艺术家来说,这样的精进似乎又是自然而然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作为一个风光摄影家,陈长芬之所以能在80年代就获得崇高的地位,与他对于风光摄影的贡献分不开。如果可以把风光摄影分为“纪实风光摄影”和“艺术风光摄影”,陈长芬鲜明的属于后者。至于将强烈的主观意识和抽象的表现形式融入风光摄影,则可说是陈长芬第一个创作高峰期的根本特点和风格,也是世界风光摄影史上的一个闪光点,是中国对世界风光摄影的一大贡献。这在1997年1月美国重新修订出版的《世界摄影史》上也多少有所表述“陈长芬对于摄影美学潜力的领会,在他航拍的大地、日月等照片中把现代美学观念和古老的哲学思想融合起来。”但要想真正感知他是如何开掘摄影美学潜力的,还得仔细品读他的作品,看看他的“大地”“翰海”“星空”系列,翻翻1990年日本出版的大型画册《陈长芬的长城》……
对人类艺术史有所了解的人将不难认可:以往的艺术大师们对于艺术语言的重视程度,是远远超出一般人的认识的。在他们那里基本上没有内容第一,形式第二的原则,而是内容与形式水乳交融、难解难分的。一个轻视形式,在形式方面毫无建树的人,他将不能算是个真正的艺术家,至少是与大师无缘。
没有始终如—对形式的重视,陈长芬是不可能攀升到今天的艺术高度的。不难想象,陈长芬以往的风光作品若剔除形式方面创新的因素,他将很难鹤立鸡群于世界风光摄影领域。与他从前的长城作品相比、这次展出的作品在形式上明显有着复归摄影本体语言的倾向。陈长芬认为中国摄影的发展史缺了精细探究摄影本体语言这—过程。因此,在中国找不到类似“纯影派”的历史阶段,找不到亚当斯、威斯顿式的摄影家。而这种发展史中的断层现象,对于现实来说是有害无益的。就摄影艺术的基础语言和商业摄影语言方面,他甚至认为还存在着中国与世界接轨的问题。基于这样的认识,陈长芬便开始把那套近30公斤重的8X10"相机不断地往长城上搬。就光线处理而言,由奇特向讲究、精到的转化,可谓是其艺术语言追求的又一体现。如果不了解陈长芬的艺术历程,很容易会将他这次展出的作品与那些追求再现自然景观的、一般水平的长城摄影作品相混淆。岂不知,这种摄影本体语言的追求,是与作者对于长城的认知和情感的变化相和谐的;是陈长芬摄影艺术生涯中否定之否定的又一次否定。“大师做什么都是有理的,只因为他是大师。”对于外行,对于虚假的大师,这是戏言;对于内行,对于真正的大师,这便是真理。
长城上有很多规模不一、构造有别的敌楼,他们屹立在高高低低的群峰之上。就陈长芬作品的质量和数量而言,他又是长城摄影中一座海拔最高的、令人敬畏的、难以逾越的烽火台。不管是谁,不管他情愿不情愿,只要他真正了解陈长芬的作品,只要他真正了解陈长芬是如何拍长城的,他就不会怀疑这个结论。
在40余年里,数百幅作品被国外收藏;长城以及其它的题材的作品被美国《Aperture》,《popularphotography》德国《HQ》,英国《The Rolls-Royce Magazine》,瑞典的《HASSELBLADFORUM》等杂志社和出版机构多次采用和约稿连续在全国影展、国际影展和许多大型影展担任评委。
在北京大学MBA学院 、清华大学、电影学院、中央工艺美术学院等几十个院校多次讲座;先后多次对美国、瑞典、前苏联、泰国、土耳其、德国、罗马尼亚、比利时、法国、希腊、匈牙利、波兰、日本、前捷克斯洛伐克和衡阳、台北、香港、澳门等地进行访问、采访和工作。
2014年02月20日,艺术家陈长芬在琼州学院与学子分享摄影艺术和哲学思想。
2014年02月21日 著名摄影大家陈长芬走近海南三亚诺达景,并赞赞呀诺达景区美如天宫。
2014年11月7日至11日,世界著名摄影家陈长芬回到故乡——衡阳市衡东县霞流镇平田村。
2014年12月10日,衡阳市召开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文艺工作重要讲话会议,衡阳市委书记、市人大常委会主任李亿龙主持,陈长芬 、杨青、刘和平、张方白、彭峰等5位衡阳籍艺术家围绕衡阳的文艺发展畅所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