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飞翔的荷兰人的故事在航海传说中有很多个版本,与之相关的是福肯伯格船长(Captain Falkenburg)的中世纪传奇故事,他以自己的灵魂为赌注与魔鬼掷骰子,被诅咒在北海不停往返直到审判日。
飞翔的荷兰人第一次在书中被提到是在乔治·巴林顿《Voyage to Botany Bay》(1795年)一书的第6章:
译文:我对海员崇敬幻影的迷信常有耳闻,但从未对这类记录给予太多信任。据传一艘荷兰军舰在好望角外失事,船上无人生还。同行的船只经受住了暴风,随后抵达好望角。整修后返回欧洲的途中,他们在相同的纬度遭到猛烈的暴风雨的袭击。值夜的一些水手看到,或者在想象中看到,一艘船满帆向他们驶来,仿佛要将他们撞沉:一名水手尤其确定这正是在前一场暴风中沉没的船,或者是她的幻影。但暴风雨稍停的时候,黑云似的船就消失了。幻影在海员心里挥之不去,等船靠岸,故事也就像野火般在人中传开了,幻影也被称作飞翔的荷兰人。 根据一些来源,这艘幽灵船的船长原型是17世纪的荷兰船长伯纳德·福克(Bernard Fokke)。福克因从荷兰到爪哇航行的离奇神速而出名,当时的人因而怀疑他与魔鬼为伍以达到如此的速度。
对飞翔的荷兰人的第一次详细的描述应该是布莱克伍德杂志(Blackwood's Magazine)1821年五月刊上的一篇文章。事件发生的地点是好望角:
译文:她是一艘阿姆斯特丹船,于70年前起航。她的主人是亨德里克·范德戴肯(Hendrik van der Decken)船长。他是一个坚定可靠的海员,就算与魔鬼为敌也会按自己的意见行事。从来没有哪个他手下的船员有任何抱怨,虽然船上的具体情形外人无从知晓。故事是这样:在好望角转弯的时候他们正试图在恶劣天气中通过桌湾。然而,风越来越大,不断的向船冲击,范德戴肯在甲板上咒骂大风。日落稍后,一艘经过的船问他是否不打算当晚入港,范德戴肯回答“如果我进港,就让我永世受诅咒,因为我将在此迎风航行直至审判日。”他确实一直没有进港,人们相信他仍在海面上大风中航行,每次有人遇到这艘船,她都有恶劣的天气相伴。
19到20世纪之间在外海上有很多起对“飞翔的荷兰人”的目击事件。威尔士亲王乔治(后来的乔治五世)的目击是最著名的几次之一。1880年,在他十五岁时,他与兄长威尔士亲王阿尔伯特·维克多(其父是后来的爱德华七世)一起正由辅导老师达尔顿(John Neale Dalton)陪伴,乘4000吨的轻巡洋舰巴坎堤号(HMS Bacchante),进行为期三年的航行。在澳大利亚悉尼和墨尔本之间海面上,达尔顿写到:
译文:在早晨4点“飞翔的荷兰人”出现在我们的船首方向。它像幻影般发着红色的光,照亮了200码以外双桅船的桅杆和船帆。她从船首左侧靠近时,在舰桥上值班的军官和后甲板上的见习军官显然都看到了她。见习军官立刻被派往前甲板,但到达时她在附近出现过的痕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连在地平线上都找不到她的任何踪迹。10点45分,早先发现飞翔的荷兰人的海员从前桅中部顶横桁坠落到前甲板上,摔得粉身碎骨。
船长在马里亚特剧中名为“范·德·戴肯”(英语:Van der Decken,意为“甲板的”),在欧文剧中则名为“Ramhout van Dam”。
多数版本中,船长拒绝在暴风中退却,坚持即便到审判日也要绕过好望角。其他的版本中,船上发生了严重的鼠疫并因此被拒绝在任何港口停泊,致使该船和船员注定要永远航行,无法靠港。
在马里亚特的版本中,船长范·德·戴肯的故乡是荷兰的特尔纽森(Terneuzen)。
在菲茨堡剧中,船长每一百年能够上岸一次,寻找一个女人来分享他的命运。在瓦格纳的歌剧中,间隔则是每7年一次。
涉及领域
飞翔的荷兰人是宾夕法尼亚州安维尔(Annville)黎巴嫩谷学院(Lebanon Valley College)的吉祥物。
1951年米高梅出品了电影《潘多拉和飞翔的荷兰人》。
2006年,飞翔的荷兰人的故事被用于加勒比海盗系列电影中,船员受诅咒渐渐变化成海洋生物,船长戴维·琼斯(Davy Jones)是影片中的主要反派之一,因与海洋女神卡吕普索之间的感情纠葛与背叛而招致诅咒 。
1959年的电视诗歌《边缘地带》中的几集由飞翔的荷兰人的故事改编而成,尤其是“死亡之船”,“到达”和“审判之夜”等几集。
连续剧“失落之地”(Land of the Lost)1976年中的一集名叫“飞翔的荷兰人”,以该船和其船长为主题。
1991年汤姆·霍尔特的书《飞翔的荷兰人》是该故事的喜剧-幻想版本。
另一本书是2001年布赖恩·雅克的儿童幻想小说《飞翔的荷兰人的漂流者》,以及两部续集《天使的命令》和《奴隶的航行》。
2010年,飞翔的荷兰人出现在尾田荣一郎的《海贼王》525话,是作为鱼人岛前的海底世界中一直航行的幽灵船。
飞翔的荷兰人经常在动画片海绵宝宝中作为幽灵出现。
微软1997年发行的游戏《帝国时代》(Age of Empires)中,输入”FLYING DUTCHMAN”可以让自己所有战船飞起来,也就可以直接通行于陆地和海洋。
小黑屋游戏《大航海家》中的最高阶船之一。
阿尔伯特·赖德尔绘制的“飞翔的荷兰人”在美国华盛顿史密森尼博物馆(Smithsonian American Art Museum)展出。
另一幅作品是由以绘制海盗见长的霍华德·派尔(Howard Pyle)绘制。
日本彩虹乐团的歌手hyde录制了一首以飞翔的荷兰人的故事为题的歌,名叫《The Cape of Storms》,后来成为电影《下弦之月》的主题曲。
英国乐队杰叟罗图(Jethro Tull)1979年发行的专辑《风暴警告》(Stormwatch)中有一首歌名叫飞翔的荷兰人。
由飞翔的荷兰人的故事写成的情节剧有爱德华·菲茨堡(Edward Fitzball)1826年的《飞翔的荷兰人》和1839年弗里德里克·马里亚特(Frederick Marryat)的《幽灵船》,该剧接下来被荷兰教士A.H.C. Römer改编为《飞翔的船》(英文:The Flying Ship,荷兰文:Het Vliegend Schip)。
理查德·瓦格纳1843年的著名歌剧漂泊的荷兰人(又译飞翔的荷兰人)的起源相对错综复杂一些。它看来是由海涅1833年的讽刺小说《史纳贝勒渥普斯基先生传》(英语:The Memoirs of Mister von Schnabelewopski,德语:Aus den Memoiren des Herrn von Schnabelewopski)改编而成。小说中一个角色参加剧场“飞翔的荷兰人”的演出。这出虚构的演出似乎由菲茨堡的剧本改变而来,海涅有可能是在伦敦时观看了菲兹堡一剧的演出。然而,海涅小说中的虚构演出把飞翔的荷兰人的出现地点安排在了北海苏格兰外海面,而不是菲兹堡剧中的好望角。瓦格纳的歌剧也选取了北海为地点,只是具体位置是挪威海岸。
另一部作品是1855年华盛顿·欧文的《塔潘海上飞翔的荷兰人》。
2010年7月9日至10日,在荷兰文化馆举办的“尤里斯·伊文思周末”活动,将使我们有机会观赏到难得一见的伊文思纪录片。1898年伊文思出生在莱茵河畔、荷兰最古老的城市奈梅亨,1989年在巴黎走完最后的旅程。伊文思是纪录电影的先驱,与美国的罗伯特·弗拉哈迪、英国的约翰·格里尔逊、俄罗斯的吉加·维尔托夫并称四大纪录电影之父。从《茅屋》中11岁稚气的小男孩,到《风的故事》里年近90的白发老人,伊文思这个“飞翔的荷兰人”,在纪录片领域飞翔了80年,足迹几乎遍布全球的每一块大陆。他一生共拍摄80多部电影。 用光影记录,用胶片作画
伊文思说:“我第一次看电影,是在我老家奈梅亨的一个广场,那是个流动电影院,就地搭的帐篷,横七竖八摆满了长凳。”电影激活了伊文思艺术的细胞,打开了他创作的灵感。1928年,一部《桥》,奠定了他先锋电影诗人的地位。很难想象,鹿特丹一座静止的铁桥,在伊文思的镜头里,变得如此灵动,充满生气。他说:“大桥象征一个人,就那样站在那里。”静态的桥,被赋予了动感。桥下的水、船,桥上的铁轨、行进的火车、跑动的人,天上的飞鸟、蒸汽,伊文思采用俯拍、仰拍、全景、特写,将所有的一切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