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讲述了二次世界大战后,一群犹太人搭乘一艘船要去耶路撒冷建国,但被敌军围困在港口无法出港,经过数小时的绝食抗议与奋斗,他们终于成功离开,回到家园并建立了以色列国。
以色列建国可谓人类历史上的一个奇迹,被追杀的、被排挤的、坚韧的、分散在世界各地的犹太人历经磨难,终归故土。让人不禁想起几十个世纪前,先知摩西带领被奴役的以色列人,走过沙漠、穿越红海,走出埃及,去追求自由家园的故事。
电影音乐气势磅薄、充满张力、震撼人心,实为大师级的史诗作品。
以色列人出埃及以前,在埃及经受长期的奴役与迫害。迫害最甚的时期被认为是埃及新王国拉美西斯二世(公元前1292~1225)当政的年代。法老拉美西斯二世统治的时期颇长,在位时动用民力大兴土木,在尼罗河三角洲建设皇城,在卡纳克(Karnak)大殿建宏伟的圆柱大厅,在孟菲斯(Memphis)树立巨大雕像与纪念碑等。拉美西斯兴建的皇城可能就包括了《出埃及记》一章中所记的积货城比东与兰塞。“兰塞”一名实际就是法老拉美西斯的名字。
拉美西斯二世年逾九十才死去。《出埃及记》记“过了多年埃及王死了,以色列人因作苦工就叹息哀求……”
很符合这位强迫劳役大兴建筑的暴虐的埃及法老拉美西斯的形象。
拉美西斯二世死后,他的儿子梅尼普塔(Merneptah公元前1225~1215)继位。这时他也是一个年迈老人,国家大大削弱,所控制的属地不断发生起义。
公元前1223年,他还一度出兵镇压巴勒斯坦迦南人的叛乱。在他只维持十年的统治期间,他努力要稳定动摇的帝国局势,但是已经力不从心,这时出现了被压迫的以色列人争取脱离被奴役境地的大好时机。
摩西和亚伦就在这大好的时机中,经过艰巨的斗争而率领被奴役的以色列人出离埃及。如果摩西、亚伦面对面的这位埃及法老就是梅尼普塔。以色列人在进入圣经所记的西奈半岛之前曾渡过红海。《出埃及记》第14章记埃及法老的追兵在以色列人渡海之后,全部被淹死于海中。《出埃及记》中的“红海”一词,希伯来文读作Yam Suph直译为“芦苇海”。由于《七十子希腊文译本》将Yam Suph译为“红海”,于是被沿用了下来(马丁路德重译的德文圣经,改译为“芦苇海”)今日地理上的红海全长达1932公里,最宽处402公里,最窄处209公里。而红海北端,从西奈半岛南端处分为两汉,东为亚喀巴湾(长145公里,宽24公里)西为苏伊士湾(长200公里,宽29公里)。
原来“芦苇海”指的地段即红海西北段的苏伊士湾以北的湖海地区,今日的芦苇海地区,地理上可能已有变化。并且在公元1869年开凿、修通了著名的苏伊士运河。所以已无法寻索当年渡海之处。以色列人渡海后进入今日的西奈半岛。
《出埃及记》上记载有经过的各站路程,从名称上看今日亦已无法确定其精确的地点。
摩西是犹太人民族立国之父,他依靠上帝的力量带领犹太人逃离埃及,在上帝应许之地迦南恢复本民族民族简朴、自由的生活并重新建立对上帝的信仰,直到建立犹太人的国家。
在西奈山,他领会了上帝对人世间的律法,把律法传给了雅各的子孙,一直流传至今。
随着年事渐高,便指定约书亚,而不是他过于苍老、衰弱的哥哥亚伦,做自己的继承人。然后,摩西登上了位于死海东岸的比斯迦山的顶峰,从那里俯瞰约旦河谷,然后,孤独地死去,没有人知道他葬在何处。
沃伊切赫·基拉尔出生于利沃夫(当时属于波兰,现属于乌克兰),早年在波兰卡托维兹省立音乐学院学习,1955年以最优成绩毕业。1955年至1958年间他在克拉科夫省立音乐学院继续学习,师从钢琴家和作曲家波莱斯瓦夫·沃伊特维茨。1959年到1960年他在巴黎继续深造,师从娜迪亚·布朗热。
他与潘德列茨基及戈雷茨基一道,属于60年代波兰先锋派运动。他的管弦乐作品《Krzesany》(登山)从1974年开始著名,不过从1970年代中期开始他成为一名著名的电影作曲家,为超过100部波兰、法国、德国和好莱坞电影配曲,与导演罗曼·波兰斯基、弗朗西斯·科波拉和珍·康萍等合作。
他还创作交响音乐,室内乐和乐器独奏作品。2001年1月华沙国家爱乐乐团首演了他的作品《Missa pro pace》。 这部作品为了纪念乐团百年华诞而作。同年12月,在梵蒂冈为若望·保禄二世演奏该曲。
他获得的奖项包括法国莉莉·布朗热作曲奖(1960年)、波兰文化和艺术部奖( 1967年和1976年)、波兰作曲家联盟奖(1975年)、法国路易斯·德吕克奖(1980年)、阿尔弗雷德·Jurzykowski基金会奖(1984年,美国)和波兰文化基金会奖(2000年)。他为科波拉的恐怖片《吸血惊情四百年》(Bram Stoker's Dracula)的配乐获得1992年洛杉矶ASCAP奖和旧金山恐怖片最佳配乐奖。
基拉尔的大部分作品都是电影音乐,但其作品也包括数量虽少却源源不断的音乐会作品。2003年后,他开始创作大量音乐会作品。
《出埃及记》是一首钢琴曲,来自古老的西域,随着钢琴师指下奔流着激昂的旋律,我们仿佛听到那曾经的繁华,那曾经狂嘶的烈马、那曾经腾然的狼烟、那依然在飞旋的舞步,还有那激奋的羯鼓、肃穆的佛子、缓行的商队,残破的驿道,荒凉的古城,七八匹桀骜不逊的野马,三五杯血红的酒,以及那连绵不断的座座城堡……都已被那浩茫茫的大漠洗礼得苍凉斑驳。倚在白沙与蓝天之间,这是怎样的一幅醉人心魄的画,令人震撼无声。更重要的是人心的振奋,自由的向往,誓死不归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