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泉山呈不规则的长方形,东西长94米,南北宽84米,高7.5米。完整保留了距今6000——7000年历史的各时期文化叠压遗存,内含有新石器时代的崧泽文化、良渚文化、马家浜文化、战国时代的遗存, 被考古学家誉为“中国的土建金字塔”、“古上海的历史年表”、“上海的发祥地”。
福泉山遗址属太湖地区典型土墩遗址,面积约7000平方米。遗址内发现保存良好的崧泽文化和良渚文化墓葬叠压关系,对中国东南沿海地区新石器时代文化研究有十分重要的价值。出土了一批新石器时代陶、玉器中罕见的精品,如人兽纹琮形镯、黑陶阔把壶、楼孔足鼎等,是探讨良渚文化社会性质,探索中国古代文明起源等问题的重要实物例证。福泉山古文化遗址至今仍完整地保存了一方有黄褐、灰褐、灰兰、青灰、黄土等五色土层的文化叠压遗存,被考古学家誉为“古上海的历史年表”、“中国的土建金字塔”。
福泉山良渚文化时期的139号大墓,经考古学家发掘鉴定,属于一处人殉墓。墓主人为一个成年男性,仰身直肢葬,有大量丰厚的殉葬品。在墓坑的东北拐角上还叠压着另一具人骨,经鉴定为青年女性,屈肢侧身,上下肢弯曲而分开,状似跪着倒下的样子,头向西北。头顶上有玉珠一颗,面额上有玉管一件,颈部有玉环一件,上肢上有小玉坠件一枚,左右下肢骨上各有玉管一件,在骨架背后有一口祭祀用的大口陶缸。可见前者是地位显赫的贵族,而后者地位卑微,与祭祀用品在一起,显然是殉葬的人牲,并与祭祀有关。
考古学家在福泉山西北一方5.3米高的深坑里还发现了一大方夹着各种文化土层色泽的壁面,犹如一幅新石器时期以来由原始社会到奴隶社会及封建社会的历史年表,底层呈青灰色的为马家浜文化层,中间的黑色土层是崧泽文化层,上面的灰色土是早期的良渚文化层,接近地面的黄褐色土是晚期的良渚文化层。这样完整的古文化土层堆积,是田野考古不可多得的地层遗留,对于研究上海地区古代的社会形态和文化面貌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同时证明了重固地区早在六千年前业已成陆,并已有我们的祖先在福泉山附近劳动生息,更用他们的勤劳及智慧改善和丰富着他们的生活。由此可见,远古时期的上海人——福泉山人,通过艰苦的生活磨练为上海古文化作出了很大的贡献。
1951年5月底,松江专署文教科申世铭来县文物调查,在重固福泉山周围发现印文硬陶和原始瓷片。
1959年市管会派黄宣佩、孙维昌、杨辉等来青浦福泉山等15处进行文物古迹普查,陆续在山周四边沟渠中发现石刀、石斧和陶片。
1962年秋,市文管会和县博物馆经过考古复查,对福泉山、骆驼墩等处古文化遗址作了肯定。
1977年重固中学师生在福泉山旁边的田间劳动时,发现崧泽文化陶器,于是当年12月7日,上海市人民政府将福泉山古文化遗址列为上海市第三批文物保护单位。
1979年11月2日--12月1日,上海市文管会在福泉山四周农田中试掘,开深沟15条,面积130平方米,出土文物多属商、周时期至良渚、崧泽、马家浜文化时期的文物;
1982年8月在重固福泉山发现石器和玉壁后,9月6 13--12月18日市文管会考古部到福泉山进行试操性发掘,开5X7米探方7个,揭开面225平方米;
1983年12月1日--1984年1月24日市文管会考古部又在福泉山5X10米探方20个,揭开面积1000平方米,二次发掘清理崧泽文化墓葬16座、良渚文化墓葬10座、战国墓3座、西汉墓46座,出土玉、石、陶、骨器达1000余件;
1986年12月经报国务院文化部批准,进行第三次发掘,又掘5X10米探方16个坑,清理崧泽文化墓1座,良渚文化墓15座,唐墓1座,西汉墓50座,宋墓1座、出土玉、陶、骨、铜、铁等文物1000余件,并发现了良渚文化人殉墓葬。
1988年10月13日,上海市市长朱镕基,市委副书记吴邦国、杨堤、曾庆红等领导来青浦考察文物工作,重点视察了福泉山、青龙寺、陈云旧居和县博物馆陈列室。
1979年到1986年的一次试掘和三次发掘,先后揭开面积约2000平方米,共清理了崧泽文化墓19座,良渚文化墓30座,战国墓4座,西汉墓96座,唐、宋墓各1座,共出土文物2800多件,并发现了距今约6000年前属马家浜文化的泥质红衣陶鸡冠耳残片,夹沙陶腰沿釜残片等。现暂定发掘资料和出土文物由上海博物馆和青浦博物馆陈列,市博物馆还拍摄了福泉山古文化遗址录像片和举办了福泉山遗址出土文物展览。其中有些珍品曾在美国闻名的大都会博物馆和德国汉堡展出。
1984年5月4日由上海市人民政府在福泉山前立“福泉山古文化遗址”碑,并规定山周边200公尺为保护范围,福泉山古文化遗址开挖后,先用铁丝网围圈,现已建起围墙加以保护。
(一)发现了崧泽文化早期、晚期和良渚文化早期、晚期的四个地层叠压关系,为这二类文化的各自分期,提供了重要依据。
(二)崧泽文化晚期墓地发现的男女合葬和三人合葬墓,是研究崧泽文化晚期社会性质的重要资料。
(三)福泉山是一座良渚文化时期作为墓地堆筑的土山,其中已发现七座良渚晚期墓葬,在它们的背面可能还有祭祀坑,这些重要的迹象,对太湖地区的考古来说还是一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