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8月，毕业于上海戏剧专科学校，任华东话剧团演员。
1955年1月，任上海人民艺术剧院演员。因主演电视连续剧《上海的早晨》，获得第10届电视剧飞天奖、第8届金鹰奖最佳男主角奖、第一届宝钢高雅艺术奖、第一届上海电视学会奖。因主演电影《问天何时明》和《日出》获电影金鸡奖最佳男主角和男配角的提名，以及上海第一届文学艺术奖。
1979年，参演电影《从奴隶到将军》。
2022年5月22日上午9时18分，因病抢救无效在上海市东方医院离世，享年89岁。
1978年《平鹰坟》饰演张继祖
1979年《从奴隶到将军》饰演黄大阔
1980年《405谋杀案》饰演方明山
1982年《祸起萧墙》饰演梁友汉
1982年《城南旧事》饰演英子父
1983年《港湾不平静》
1985年《日出》饰演李石清
1986年《非常大总统》饰演胡汉民
1988年《在暗杀名单上》饰演潘汉年
1988年《问天何时明》饰演郭沫若
1989年《愤怒的孤岛》饰演秦志新
1990年《佛光侠影》饰演韩锡元
1991年《神秘的舞厅皇后》饰演汪博海
1993年《陷阱里的婚姻》饰演季国俊
1996年《太阳火》
1988年《上海的早晨》饰演徐义德
1996年《汉口往事》
1998年《WP行动》饰演戴伟
2001年《粉红女郎》饰演王浩父亲
2002年《江山》饰演史鸿儒
2005年《审计报告》饰演杜慧卿父亲
2006年《美女也愁嫁》饰演宁嘉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