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蔡襄《万安桥记》全文共153字,用楷体书写,记载造桥的时间、年代、桥的长宽、花费的银两,参与的人物等,分刻在两石碑上,每碑高2.89米,宽1.46米,厚0.3米,碑字分为6行,每字长18厘米,宽15厘米,现存碑刻有二,一为损毁后,于1963年摹拟原作重刻;另一为北宋原刻,原露天崖刻于岸左,宣和间(1119-1125年)由在泉州任市舶司后为知州的蔡襄曾孙蔡桓拓本重刻立于祠内。《万安桥记》碑为洛阳桥增辉不少。
北宋蔡襄《万安桥记》全文共153字,用楷体书写,记载造桥的时间、年代、桥的长宽、花费的银两,参与的人物等,分刻在两石碑上,每碑高2.89米,宽1.46米,厚0.3米,碑字分为6行,每字长18厘米,宽15厘米,现存碑刻有二,一为损毁后,于1963年摹拟原作重刻;另一为北宋原刻,原露天崖刻于岸左,宣和间(1119-1125年)由在泉州任市舶司后为知州的蔡襄曾孙蔡桓拓本重刻立于祠内。《万安桥记》碑为洛阳桥增辉不少。
蔡襄《万安桥记》,楷书。洛阳桥原名万安桥,在福建省泉州市鲤城区洛阳镇洛阳江上。由于洛阳江入海口过去称为万安渡口,所以当地人又称洛阳桥为万安桥。洛阳桥是北宋泉州太守蔡襄倡建。北宋皇佑五年(1053年)开始动工,历6年8个月竣工。桥建在江海交汇处,水阔浪急,工程非常艰巨。当时的劳动人民创造“筏型基础”来建造桥墩,并发明了“殖蛎固基”。以固桥基。使往来行旅“去舟而徒,易危为安”。洛阳桥规模宏伟,原长1200米,阔5米许,桥墩46座,桥栏柱500根,石狮28只,石亭7座,石塔5座。现存桥长834米、宽7米。残存船形桥墩31座。洛阳桥附属文物很多,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桥南的“忠惠蔡公祠”内,蔡襄自撰亲书的《万安桥记》碑,此碑不仅书法端庄沉着,而且文字精炼,工刻细致,誉为文、书、镌“三绝”。
泉州万安渡石桥,始造于皇祐五年庚寅,以嘉祐四年十二月辛未迄功。址于渊,酾水为四十七道,梁空以行。其长三千六百尺,广丈有五尺,翼以扶栏,为其长而两之。糜金钱一千四百万,求诸施者。渡实支海,去舟而徒,易危而安,民莫不利。职其事者:庐锡、王实、许忠、浮图义波、宗善等十有五人。既成,太守莆阳蔡襄为之合乐宴饮而落之。明年秋,蒙召返京,道由出是,因纪所作,勒于岸左。
蔡襄(1012-1067),字君谟,兴化(今福建仙游)人。天圣八年(1030)进士,先后在宋朝中央政府担任过馆阁校勘、知谏院、直史馆、知制诰、龙图阁直学士、枢密院直学士、翰林学士、三司使、端明殿学士等职,并出任福建路(今福建福州市)转运使,知泉州、福州、开封(今河南开封市)和杭州府事。卒赠礼部侍郎,谥“忠惠”。蔡襄为人忠厚、正真,讲究信义,学识渊博。书法史上论及宋代书法,素有“苏、黄、米、蔡”四大书家的说法,他们四人被认为是宋代书法风格的典型代表。“宋四家”中,前三家分别指苏轼(东坡)、黄庭坚(涪翁)和米芾(襄阳漫士)。宋四家中,蔡襄年龄辈份,应在苏、黄、米之前。从书法风格上看,苏武丰腴跌宕;黄庭坚纵横拗崛;米芾俊迈豪放,他们书风自成一格,苏、黄、米都以行草、行楷见长,而喜欢写规规矩矩的楷书的,还是蔡襄。蔡襄书法其浑厚端庄,淳淡婉美,自成一体。展卷蔡襄书法,顿觉有一缕春风拂面,充满妍丽温雅气息。
蔡襄其书法在其生前就受时人推崇备至,极负盛誉,最推崇他书艺的人首数苏东坡、欧阳修。苏东坡在《东坡题跋》中指出:“独蔡君谟天资既高,积学深至,心手相应,变态无穷,遂为本朝第一。然行书最胜,小楷次之,草书又次之……又尝出意作飞白,自言有翔龙舞凤之势,识者不以为过。”
蔡襄不仅撰碑文,还亲自挥毫题写记文,成为《万安桥记》碑的又一绝。蔡襄是宋代著名书法家,与苏轼、黄庭坚、米芾并称为“宋四家”。苏轼称赞蔡襄的书法曰:“君谟(蔡襄字)书天资既高,积学深至,心手相应,变态无穷,遂为本朝第一。”后代许多文人对《万安桥记》碑书法予以称赞。朱熹赞道:“颂公之功兮万安有碑。楷法草书,独步当世,文章青史,见重列淡。”《龠州以人稿》写道:“万安天下第一桥。君谟此书,雄伟遒丽,当与桥争胜。结法全自颜平原来,唯策法用虞永兴耳”。《万安桥记》碑文字体系楷书,字径19×18厘米,端庄遒丽,丰趣俊逸。
过。”欧阳修对蔡襄书法的评价真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欧阳修说:“自苏子美死后,遂觉笔法中绝。近年君漠独步当世,然谦让不肯主盟。”(《欧阳文忠公集》)黄庭坚也说:“苏子美、蔡君漠皆翰墨之豪杰。”(《山谷文集》)北宋科学家沈括,在《梦溪笔谈》中,评论蔡襄的草书曰:“以散笔作草书,谓之散草,或曰飞草,其法皆生于飞白,自成一家。存张旭怀素之古韵,有风云变幻之势,又纵逸而富古意。”
《宋史·蔡襄传》称他:“襄工于手书,为当世第一,仁宗尤爱之。”许将《蔡襄传》说:“公于书画颇自惜,不妄为人,其断章残稿人悉珍藏,仁宗尤爱称之。”朱长文《续书断》:蔡襄书颇自惜重,不轻为书,与人尺牍,人皆藏以为宝。仁宗深爱其迹……及学士撰《温成皇后碑》文,敕书之,君谟辞不肯书,曰:“此待诏职也。儒者之工书,所以自游息焉而已,岂若一技夫役役哉?”
从以上三段记载中,可以知道,蔡襄书法从当朝皇上到普通百姓都十分珍惜。由于他颇自惜,不妄为人书,所以传世作品较少。另外可以看出当时书坛的风气已完全转向了诗文尺牍,而书碑则被看作是一技夫役役之事,为士大夫所不屑为,甚至连帝王的敕命也已不能左右之。这与唐代以前的情况有着根本的不同。
蔡襄不是一个开宗立派的大师。总体上看,他的书法还是恪守晋唐法度,创新的意识略逊一筹。但他却是宋代书法发展上不可缺的关纽人物。他以其自身完备的书法成就,为晋唐法度与宋人的意趣之间搭建了一座技巧的桥梁。蔡襄传世墨迹有《自书诗帖》、《谢赐御书诗》,以及《陶生帖》、《郊燔帖》、《蒙惠帖》墨迹多种,碑刻有《万安桥记》、《昼锦堂记》及鼓山灵源洞楷书“忘归石、”“国师岩”等珍品。